端昭虽疑惑,但她知道宣羽公子的想法不重要,眼下那什么初宴才是最重要的。
等俩人携手赴宴的路上,宣羽公子一刻也不停地逗弄着她,时不时揉揉端昭的乳儿,或是亲亲舔舔耳垂,嗓音悦耳低沉,男人喘息吐出的热气勾得端昭身体无端生出一股欲火——她是不肯承认自己易受引诱。
“你都是几千岁了,怎地还如此贪欢好色,简直是不知节制。”端昭哭着指责他,绝口不提自己身心意动得很。
再加上一旁的宣羽公子十分纵容又配合,嘴巴上痛快承认是他别有居心地勾引无知少女,手上却摸个不停,到处点火似地揉捏,沿着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,修长的指尖像是笔杆似的拨开蚌肉,指甲擦过淫朱果,勾得端昭低吟出声。
花缝是时时湿软的,被两指撑开小小的入口,食指趁虚而齐根没入。
腰肢塌软的端昭努力板着一张脸,眼尾薄红勾人心魄,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春水似的惑人,更别提那翕开的花穴更是无比诚实,又吮又咬着男人的手指紧紧不放。
偏偏可恶的宣羽公子只说帮她解一解渴,绝不会勾引她欢好。
端昭别无他法,只得半推半就地解下衣裙,掰开湿润的蚌肉,露出滴着水的、里头已然泛滥了的花穴。
云霞绯红的一张脸,她咬着唇,像是负气一般要往宣羽公子那长得可恶的阳峰之上坐去,在男人意动的目光下,似乎畅想着少女主动分开腿心蚌肉,小穴吐着水不知第多少次地与他亲密无间、严丝合缝似的粘在一起。
“呜——”端昭还没坐下去,便被宣羽公子的手指插了个到底。
偏偏极长的阳物还精神抖擞地朝端昭吐着精水,一看便知道能插得有多狠、多久。
它的主人却忽然抽回手指,说什么自己被限制在轮椅上,不得行动,还时不时咳嗽几声,一副文弱病书生的模样。
“昭昭也知道我的身体……咳咳。”宣羽公子有气无力地倚在轮椅扶手上,黑发搭在他的前胸,与他把玩的少女长发几乎融为一体似的。
偏偏端昭不知是被那根阳物勾得口干舌燥,还是被宣羽公子揉得到处点火,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,下身更是湿哒哒的,难受又空虚。
就在端昭下定决心似的解开裙摆,手指挑了些阳物吐出的些许精水,绯红着一张俏脸,在男人隐秘的目光下将其抹在了花穴上。
端昭的双手搭在宣羽公子的肩上,以免像之前一样被迫全部纳入。
在宣羽公子看来,她似乎是有些害羞。
端昭不敢看宣羽公子炽热的目光,只得垂下眼更像是做贼心虚似的避开,只是抬起臀部露出的花穴便不知害羞了。
少女的花缝一开一合地翕动着,像是主动拨弄阳物似的,还时不时因为坏心眼的戳刺泛滥似的流出爱液,然而端昭也在舒爽的呻吟声中无暇顾及羞耻心。
总之,端昭费了好一番功夫,一面款款摆着腰,一面哭叫着了好几次,才险险地将其全部坐了进去。
“嘶——昭昭真厉害……全吃进去了。”宣羽公子用指腹抹去少女脸颊上的泪水。
端昭抽噎着,眼泪挂在羽睫上,欲落未落的,少女只感觉浑身像是没有力气一样,只能瘫软在男人温暖的怀中,身体与感觉被那根阳物带来的快感牢牢占据着。
她因为快感而落泪的眼睛,像是一汪春水似的晕开,落在宣羽公子的眼里轻轻泛起涟漪,令人心醉不已。
阳精长久地滋润着端昭的身体,而她的爱液又在反哺着宣羽公子灵气,使阳物愈发茁壮强健。
宣羽公子没有像之前一样弄她,反而动作之间若有若无地厮磨着,带着些隔靴搔痒的暧昧意味,偏偏他那物生得又长,硬戳戳地把端昭磋磨得眼含泪花。
端昭又急又气,不由地轻轻捶着他的胸膛,哽咽道:“你动一动呀……”
“我怕昭昭恼我,说我——贪欢好色,不知节制。”
她哭着狡辩道:“我才没说过你。”
见少女嘴还硬着,宣羽公子有心作弄她,又怕她事后恼他,便见好就收,手下圈住少女的腰身,往上顶了几下狠的,嘴里说道:“自然,昭昭才不会恼我的,对吧?”
被顶得颠簸的端昭搂着他的脖子,穴儿软的一塌糊涂,嘴再硬也只剩媚叫的力气。
等到赴宴之时,阳精撑得小腹鼓涨的端昭如伴月莲花酣睡,已然昏昏而去。
索性涿鹿城的初宴着实没什么好看的,无非北燕南周你来我往、推杯换盏似的打哑谜。
端晨面有忧愁之色,半年以来形势复杂,先是连剑山与十万大山妖兽不睦,他从中取便,用剑丸碎裂的代价换取自由之身,后来南周皇室向蓬莱求仙,听说东海海域也不甚太平。
而如今的涿鹿城更是如同一团浆糊,端晨淡淡扫过上首的羽冠道人,为首的少年人正是半年前调查河伯一事的谢不厌。
今年一百三十六岁的谢不厌仍然是一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样子,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,背负剑架,然而周身灵力激荡,隐隐有雷霆之声。
面对凡间皇室贵胄,他娴熟地掐了个礼,不紧不慢地与之攀谈着。
忽然,“咦?”谢不厌的头微微一侧,似乎是若有所感地看向一处方向。
“小道长,怎么了?”注意他许久的西周八皇子举起酒杯。
“似乎是某处宝物与贫道有缘。”
八皇子年过四十,按年级算是眼前少年人的小辈,放声大笑道:“哈哈哈!那我就先恭喜道长运道昌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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歇息的房间内,宣羽公子在教醒来的端昭如何打开芥子空间:“这只扳指是通往我所在的芥子空间路引之一。”
他将扳指套在端昭的手上,只见玉质温润清透的扳指化为两只细镯,顺着手臂一路滑下。
端昭晃了晃手,镯子便叮叮当当地清脆响起。
“里面有我多年的积累。”他点点端昭的额头,将开启的法决送了过去。
这话让端昭来了些兴趣,她问道:“都有什么?天材地宝,修行功法?”
宣羽公子只觉得她这副模样简直可爱极了,不由得笑道:“一些修炼所需的外物罢了,你若是想要,直接拿去便好。”
端昭沉下心神往芥子一观,瞬间被那堆积如山的珍宝晃得眼晕,与之见过的龙族秘宝相比,虽然芥子没有极其丰富稀罕的东西,可法宝功法却比在皎公子之处所见更加广博。
“好多啊……”端昭眼尖地发现其中还有炼器的鼎炉。
宣羽公子:“我们两人既然已经成……”他略一顿,带着几分羞涩的含糊,“我的自然是你的,你若有什么想要保存的东西,也可以放入芥子之中,这世界上,只有我跟你才能开启。”
这话提醒了端昭,她神色一正,双手从虚空中交握,利刃凌厉气势破空而来,只见端昭双手持刀,刀身无色,如流水奔腾,隐隐还有龙吟之声。
她将刀递了过去,又想了想,不知道从拿摸出一柄法剑:“替我掌掌眼。”
宣羽公子先是拿起双刀,赞道:“好刀,虽然炼制手法尚有不足,但这把刀是用褪下的龙角练成,龙角中的灵力气韵完善无损,材质天然可贵,等你比试完第一场,我便替你补上几道禁制。”
复而又拿起法剑,他轻轻地“啧”了一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把剑,”宣羽公子蹙眉,法剑之中有弧光雷电游走,指尖还未接触便被电得滋滋作响,“是道宫供奉之物。”
见端昭不解,宣羽公子解释道:“天下修行百道,唯有人道最为霸道,其中‘人族之中唯有道宫可当一,余下九十九’,这把法剑天然克制其他修者的道行,除了修道士,其他人无法炼化、无法使用,还会被破掉修行……这把剑你是从哪得来的,有没有伤到你?”
端昭想起当初被谢不厌蛮横塞入,想来是他不许其他人碰她,不禁心下生出几分羞恼,她匆忙将其收入芥子之中,含糊道:“的确霸道。”
见端昭的眉目含情,宣羽公子心下有几分明悟:想来是她的哪个相好送的,把本命法剑当作爱侣的护身符。
他不免如凡间男子似的生出几分庸俗的醋意,说道:“昭昭不肯说,可见是把人藏在心底。”这话说的有些绵里藏针似的尖锐,宣羽公子目光灼灼地看向端昭。
收下宣羽公子全副身家的端昭哪敢接这话,她心虚地转过头,脑海灵光一转,问道:“阿弃呢?我许久未曾见到他了。”
对于男人的醋意,端昭心中既有几分对自身魅力的自得,又暗藏着些许甜蜜的苦恼: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有什么好解释的?
提到江弃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。
宣羽公子内心不由得一虚:“他……好得很,等你回去便见到了。”同时,暗地里催动术法,叮嘱下属务必把江弃找回来。
一道黑影听命盘旋而起,向后山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