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晴被周朔放肆的举动与话语惹的抽泣,努力的为自己辩解。
“明明是因为你一直弄我,我才变成这样…”
强迫她在桌上M字开腿,拿灯光照她被射成泥泞不堪的小穴,边看边言语骚扰,她的反应能不大吗…
周朔终于赏够她玉体横陈的模样,亲掉她挂在眼角的泪滴。
“乖宝…是你太敏感,我只是看和说而已,你就湿透了。”
她偏头不给他亲:“不要叫我乖宝,我不要乖了。”乖都只会像麵团,换得他的搓扁捏圆。
周朔的嘴唇追了上来,她头转左边,他便追左,她换转右边,他就追右,得心应手的蛮缠,那一声声的老婆更是喊的低磁动听。
本就稀少的骨气在男人锲而不捨的求吻中逐渐消散,化为乌有。
她停下闪躲,周朔得以从眼角,沿着泪痕一路吻到蔷薇花蕾般的唇瓣,讨好的亲出响亮的啾啾声。
“老婆,你还没帮老公量长度。”
“…怎么量?”
真的很无赖,她却屡屡给他牵着鼻子走。
“那里有尺。”周朔的视线落在被他推到桌边的笔筒,位在她的斜后方。
她探手抽出直尺,随意比划了一下:“尺太短了…”光目测就知道和他胯下那根大东西没得比。
周朔的语气盈满得意:“用你的小手辅助,能量的…”
对于量肉棒长度这事,周朔异常坚持,一副她不量他便不罢休的态势,岳晴也只能顺他。
窄短的不锈钢直尺虚贴上油光水亮的巨根,不管是长度和宽度都差距甚远,她想用拇指和食指圈住茎身,作为测量的中继点,竟是圈不住。
她轻轻一碰,鹅蛋大的龟头又兴奋的分泌前列腺液。
“宝宝,有多长?告诉我。”周朔的手掌滑过她的肋骨,指腹精准的按在她肚脐眼上方一寸。
长到可以抵达这里。
她难为情的说出正确答案:“…二十。”
能插的她哭叫到喉咙沙哑,喷水喷的一蹋糊涂。
“记住你老公的长度。”
周朔把住她的腿根,肉冠抵回柔软的凹陷,铃口嵌合粉红珍珠般的阴核,摆起精腰,反复刮擦研磨。
“啊…嗯…我记住了…”彷彿有电流射中她的脊骨,她手中的尺掉了,将地板的水漥溅起水花。
男人健韧的腰肌和臀肌像欲发的弓弦绷紧:“你的身体也记住了吗?”
下一刻,粗大的肉刃冲进幼嫩的蜜穴,湿滑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。
她被他劈开了。
“我有记住…啊…好大…”极致的涨麻让她岔开脱力的腿,双手握紧双边膝弯,承受性器凶悍的进进出出。
被推置书桌角落成堆的物品,因为剧烈的摇晃,开始一件件掉落,包含厚厚的原文书、装满文具的笔筒,还有他收藏的球星手办,全都无法倖免。
“你也好紧…又好会吃…”周朔同样深刻的记住被她包裹的感觉,神经末稍都被绞至麻痺。
男人一手压在她微鼓的小腹,一手移到没有防备的阴蒂,轻轻弹弄。
“呀啊…不要同时弄…”女孩立即娇啼的像黄莺出谷。
周朔的声音也哑了:“宝宝…可是你在夹我…”小穴贪吃的像是要榨精。
小手分别按在男人作乱的大手,以卵击石的阻止他将要实行的多重夹击。
她慌乱的转移话题:“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澡…”
“做完再去洗。”
“什么时候做完?”
“你说呢?”
窗外的雨已经停了,可套房内还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