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第一缕微光透过遮光的窗帘洒进卧室,代奚缓缓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被窝里,枕后是弟弟的手臂。
她侧着身,目光描摹着何星影的脸,他不着寸缕,光滑细腻的触感与梦里的野兽完全不同,这让她情不自禁想起昨晚那个香艳无边的春梦。
她浑身酸痛,身体仿佛散架一般,她大惑不解,想不懂为什么会做那么荒唐淫乱的梦,和狼……这种事她以往想都没想过,怎么突然做那种梦呢?
眉头纠结,等她从意识里抽离,目光猝不及防撞入一对深邃的黑眸,“想什么这么入神?”
代奚可不敢跟他说,莫名心虚地说了句没什么,她撑起上半身,全然没在意泄露的春光,她拍拍他的手臂,“赶紧起床。”
被子滑落后,何星影的目光黏在她胸前,这一刻,他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男人,只不过,他的色,只对她有感觉,顺势抓住她的手印下一个吻,“一会儿去医院吗?”
代奚赤裸地来到衣柜前,没有半点忸怩,她认真地挑选着今天的衣服,“我自己去,你去上课,不准缺席。”
何星影不置可否,只是来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。
代奚无奈地叹了口气,屁股微微一动,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哼,“昨晚还没弄够?”
何星影亲吻她耳腮,掌心握住漏出来的乳房揉捏,“昨晚关现在什么事,何况,男人晨勃本来就很正常。”
代奚抓住他作乱的双手,目露疲惫,“累死了,我不想做。”
何星影失望地垮下脸,像只巨大的阿拉斯加窝在她颈间装可怜撒娇,他用鸡巴蹭了蹭她的臀缝,“那你不管我了?”
代奚有些犹豫,这臭小子,不跟自己甩脸的时候,她真的没法放任他不管,轻叹一声,她转过身,一手握住神采奕奕的那根东西,“下不为例。”
何星影露出得逞的笑。
弄了快半个小时,最后代奚累得腕疼,一气之下坐进衣柜,放低姿势用嘴含住用力一吸,终于让某人射了出来。
刺激太狠,他射的时候两人没有丝毫防备,代奚被他堵了满嘴,更多的精液从嘴角溅出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
看她被噎到,何星影连忙伸出手。
不假思索地吐在他手里,代奚狠狠地揍了他一下,“射也不知道说一声!”
他理亏并委屈,“谁让你不要命地吸……”
“还敢回嘴!”代奚立马又要揍他。
为了不挨揍,他眼疾手快将人抱进怀里,轻笑着吻住微张的小嘴。
好不容易将发情的大狗送走,等到代奚收拾好东西出门,时针已经走过9点。
没想到刚出门,在楼梯遇到了江朝隐。
听说她要去医院检查身体,江朝隐自告奋勇,“一个人?我陪你去吧,正好我今天开车过来。”
代奚自己并不喜欢开车,既然有免费的司机,不用白不用,她擦着对方肩走过,“这么积极,那顺便把我午饭也包了吧。”
反应过来的某人轻笑一声,他忙追上她的脚步,帮她拿包的同时牵住她的手,“求之不得。”
做完检查,因为结果没那么快出来,江朝隐打算先带她去吃饭,“地方有点远,不过味道很好。”
到达目的地后,代奚看着这偏僻的山庄,开玩笑地说,“你不会把我骗到这种地方先奸后杀吧?”
江朝隐被她逗笑,也跟着不正形,“怎么会,我可舍不得,不过囚禁或许有点意思。”
代奚白了他一眼,“……”
空腹到现在,代奚饿得心慌,吃饭一向不算快的她这回吃得很速度,刚放下筷子,何星影的视频电话来了。
看到她身后的背景,他问,“吃饭?去过医院了吗?”
听到她手机里传来男声,江朝隐愣了一下,随即感觉这个声音似曾相识,“你弟弟?”
原来她和其他男人在吃饭,那声音何星影记得很清晰,“又是那块狗皮膏药?”
只见屏幕里的男孩瞬间凑到镜头面前,透过宽松的领口,他的锁骨精致,胸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肉显出几分性感,代奚不免想到早上的画面,脸色顿时微羞,“刚好碰上,他送去我医院。”
何星影脸色有些难看,心想就不该让她自己去医院,他一不在,什么财狼虎豹都吻到她面前,真是叫人不爽,“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
“暂时还不知道。”
一通电话打了十来分钟,挂断电话的时候,江朝隐起身坐到她身边,“第一印象果然很重要,你弟弟已经拿我当洪水猛兽了。”
代奚斜睨着他,心想就算你什么都不做,那个爱吃醋的家伙也不会看你顺眼的。
再次从医院出来,代奚若有所思,就在这时,她脑海里传来克鲁鲁得意的声音,“怎么样,我没撒谎吧,你的身体不仅一点问题没有,而且比之前还要好了没错吧?”
代奚不置可否,但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担忧终于落下了。
江朝隐一直陪着她,听到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非常健康后,他也替她高兴。
把人送回家,江朝隐停好车后跟屁虫一样紧跟着她。
代奚开门的时候转身看了他一眼,“你老跟着我做什么?”
江朝隐侧身钻进门,牵她手的同时顺势把门带上,“别开玩笑,你明明知道我想干嘛,我都这么厚脸皮了,你就行行好,也给我一点甜头嘛。”
代奚睁开他的手,脱掉外衫,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挥之不去,她皱了皱眉,打算回房间简单洗个澡。
江朝隐步步紧跟,看到她在翻衣服,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找睡衣。”
他迈步走近去,一眼被柜子里挂着的男装吸引了目光,“你柜子里怎么有男人的衣服?”
代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找到想要的睡裙,她随手关上柜门,“干嘛这么惊讶,你不是知道我有其他男人吗?”
江朝隐撅了下嘴,心里纵然不爽,却拿她没有办法,他怀疑自己是个受虐狂,不然怎么明知她和其他男人有情况,还不依不饶地缠上来,即使每次都被堵着一口气,完事咽下去了,下一次还是不长记性。